急声否认:“没有!我没有去他们店里买过药!是这个刁民诬陷我!肯定是姐姐收买了他,他们合伙陷害我呢!”

    其实承认买了药并没什么,大可以说是自己用,因为根本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这些药给姜夫人吃了。

    但是梁婉音做贼心虚,完全不敢认,再努力遮掩,也掩饰不住她的慌乱。

    姜倚山冲姜倚繁扫去一记冷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随便带两个人回来,就说婉儿去外面买过药,你想暗示什么?”

    姜倚繁微笑:“这还需要暗示吗?二哥自己难道不怀疑?”

    姜倚山怫然道:“我没你那么多心,更没你恶毒!打从婉儿回来,你就视她为眼中钉,三番四次跟她动手,把她打伤,到今日更变本加厉了,还找人做伪证,污蔑婉儿给母亲下药,你还是个人吗?”

    “大哥二哥,我冤枉啊!”

    梁婉音看姜倚山挺身维护自己,顿时有了底气,大声哭叫起来,哭得花枝乱颤,仿佛站都要站不稳了。

    姜倚风有些心软,安抚她道:“你不要激动,清者自清,只要你没做,大家不会冤枉你的。”

    随即望向姜倚繁,“婉儿回来不久,还不清楚母亲的状况,哪知道母亲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再说响铃草和三七乃寻常不过的药材,说不定是她自己用呢。”

    姜倚繁气笑了:“那母亲病重前那天早上,婉妹妹去厨房找过给母亲熬药的那两个婆子,又怎么说?两个婆子可是特意跟她提起过母亲忌用哪些药物,她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