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泓受不了她这样的冷待,满腔热忱变成了满腔怒火,“为什么连几句话的时间都不肯给我?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大可以直说,而不是这样冷着脸不理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以前?”姜倚繁每每看到他,都要想到前世那些难熬的日子,而他现在还敢跟她讲以前。

    虽然今生此时的楚泓并非前世后来的楚泓,但前世的债得这辈子算。

    “这里人来人往的,不要逼我跟你动粗,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人言可畏,她是有婚约的人,又是女子,流言蜚语里,受到伤害最深的是她。

    “隔三差五来纠缠,你考虑到过后果吗?老大不小一个人了,做什么事能不能别只想着你自己?!”

    楚泓怔住。

    她疏远他,他心里着急,只顾想方设法挽回,确实没想那么多。

    “我只是……”

    “听清楚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姜倚繁说罢,怒冲冲地进了西角门。

    楚泓在原地愣了半日,面上一片黯然。

    按理说不应该如此的,究竟哪里出了错?

    姜倚繁进了内仪门,往二门上走。

    芷秋和芷兰已经在这里等着了,神色间颇为忧虑。

    “怎么在这儿站着?出什么事了?”

    芷兰阴着脸,低声说道:“梁家人来了,正在花厅上呢。”

    姜倚繁挑了挑眉,问:“都来了?”

    “对,一大家子都来了。”芷秋愁眉不展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