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受过那种煎熬呢,他们——徐海良,于文礼,都得尝尝那种绝望的感觉。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96年他犯案这一次,只要自己能抓他个现形,来个瓮中捉鳖,他就喜提坐牢,吃一颗爆米花。
可是怎么才能知道徐海良在几月份动手呢。
此刻她无比后悔自己上一世看报纸时看得不仔细,脑子也不够用,居然没注意到这个月份细节。
不能怪自己,谁也不知道自己有重生这等奇遇啊。
再说上一世的自己要分出精神护着孩子,还要应付于文礼,精神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记不住一个月份也正常。
现在是96年,也没有什么先进的电子录音设备。否则在他车里偷放一个录音笔,也许能窃听到有价值的信息。
也不知道琢磨到几点,反正月亮已经过了窗户,她依然毫无困意。
但她也有了主意,与其这样躲着,不如——
先去摸摸他的底细。
她捏了捏左手,伸开,又攥住,再伸开。
她又拿出那张车主信息表,上面除了车辆信息,身份证号码,还一个电话号码。
……
第二天上午,陆小夏在外面找了个公用电话,拨了那个号码。
一个女声传来:
“喂,找谁?”
“请问这是哪里的电话?”她问。
这年头大家还都在用传呼机,平州街头偶尔能见到有钱人用大哥大,手机只有极少数人用。
传呼时代回电话问这句很正常。
“康佳娱乐城,找谁?”
“我找徐海良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