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骂骂咧咧的掀桌子不干了,几个人差点打起来。
但闹到这份上,肯定也没法再玩下去。
杨农决定见好就收。
拢了自己赢的钱,看看墙上的被烟油子熏黄了的挂钟,才五点多,他决定今天早点收工。
准备把这些甩在婆娘脸上,让他看看,自己今天干了六个小时,比她在米线店苦守一天挣得都多。
心情好,看麻将馆的狗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麻将馆是一个二楼的违建,楼梯逼仄。
下了楼,走到院门口,迎面正好一个姑娘进来。
他的眼珠子就落在姑娘的腰和臀上。
风情万种四个字突然具象了起来。
比自己家那干巴婆娘带劲多了,笑起来也好看,一点架子也没有。
穿得好,连衣裙一看就很贵,跟自家婆娘在批发市场淘的纯棉地摊货完全不一样。
脖子里的项链,手上的戒指,看着都很贵的样子。
擦身而过的瞬间,他下意识的停住了,手里的烟忘了往嘴边送。
一缕发丝拂过手腕,紧接着,有股极好闻的香味钻入鼻腔,顺着鼻腔钻进心里。
好香啊。
“哥——”
那个女人忽然在他面前站住了,笑着问他:
“这就走了,不玩了?”
“啊……嗯。”
杨农声音干涩。
女人抬头看看楼上,突然凑近他,小声问:
“这儿怎么样,好玩吗?凉快不?”
杨农点点头,又连忙摇头,这个牌馆胜在便宜,一点也不凉快,屋里就两台风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