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孬和朱二能他们脚又臭得很,比牌品还臭。

    上回有个婆娘来打了几圈,就说这屋里脚臭味太重,再也不来了。

    这姑娘怎么会摸到这种地方来。

    但他的注意力已经被耳边的呼吸给搅乱了。

    “哥,附近还有别的地方吗,条件好一点的,带个路呗!”

    楼上传来两声狗叫,麻将馆的老板出来了。

    他当然不可能在朱老板眼皮子底下乱说话。于是,嘴里蹦出两个字:

    “没有。”

    吸了口烟,才勉强回神,赶紧往外走。

    走了二十多米远:

    “哥——”

    身后竟传来那个声音。

    杨农站住脚步,那个女人踩着高跟鞋,跑得香汗淋漓,到他跟前,抓住他胳膊,喘着问:

    “哥,回去那么早干嘛,你带我玩两把呗。”

    身体里的火突然就被勾了起来,旱了好几个月了,熊婆娘火气大的很,生起气来像头驴,打了几架后,干脆不让碰了。

    杨农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你想玩什么档次的?”

    “条件好一点,有空调最好。”

    “那你跟我来。”

    杨农往前走,女人小碎步跟在后面。

    他故意放慢了脚步,介绍了起来:

    “刚才那家最便宜,一小时六毛钱,包夜才三块钱。但是条件一般。我带你去的这家,去年新开的,干净,没有空调,但电扇给力,凉快,一小时一块钱。还有饮料,不过要收费。”

    “哥,谢谢,我请你吧。我叫骆灵灵,哥,怎么称呼你?”

    “我姓杨。”

    “杨哥,你好帅啊,我还从来没在麻将馆见过你这么帅的男人。”

    杨农红了脸,讷讷不语,但心里美得飞起。

    自己家那干巴婆娘从来不给好脸色,连个软话都没有,更别说夸赞了。

    “哥,你结婚了吗?”女人一边走,一边扭头看他的脸。

    一双眼笑得春水荡漾。

    杨农被问得心里直突突,鬼使神差的答了一句:

    “目前是单身状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