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前走,不过,他走向的是“y”字的另一个分支走去。

    “小夏!陆小夏!你在吗?”

    陆小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在反抗与不反抗之间激烈徘徊着。

    这些胶带对她来说就像纸一样脆弱,轻松就能挣脱,轻松捏碎杨农的手腕。

    可是,反抗,计划就泡汤了。

    她犹豫不定。

    杨农捂着她的嘴。

    刀在刚才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吓得丢了,洞里黑黢黢的,他也没找。

    这人也是吓癔症了,明明她的嘴缠着胶带,但杨农还是神经质的死死捂着她的嘴,生怕她发出一点声音。

    黑暗中,她突然感觉到嘴上的桎梏一松,杨农突然跃起,朝刚刚从另一个洞里退出来的林思辰扑过去。

    陆小夏这才看清,他手里抓着一块石头。

    她一声惊呼,然而嘴上缠着胶带,惊呼变成了闷哼。

    杨农手里的石头在林思辰头上重重一击。

    林思辰应声而倒。

    杨农捡起林思辰手里的两部手机,飞了似的逃出了矿洞。

    ……

    这个季节,平州的雨说来就来。

    刚才还是大晴天,转瞬一阵白雨就瓢泼似的下来。

    就算是在洞里,陆小夏也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沙尘味。雨来得太猛时就会有这种气息。

    陆小夏挣脱了手上的胶带,朝地上林思辰扑过去。

    一瞬间,一股悔意涌上心头。

    应该早一点出手的!

    “林思辰!林厂长!你醒醒!”

    她把林思辰拖到洞口的位置,手摸到林思辰的肩膀,蹭了一手血。

    林思辰受伤的地方在右侧耳朵后方,用手摸了一把,温热的血,还在变多。

    心里慌的不行,他会死吗?

    若是弄出人命,她真是百死莫赎。

    “林思辰!林思辰,你怎么样!”

    她扯下自己的衣袖,三下五除二撕成布条,把林思辰的伤口先包扎起来。

    刚要背起林思辰,突然手被人攥住了。

    低头一看,林思辰微睁着双眼,弱弱的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