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小秋说什么,蝶衣连忙朝着房外走去?
蝶衣规规矩矩地站在书案旁,此刻的陆序正在练字。
全程没有说话,蝶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许久,“会磨墨吗?”
陆序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
蝶衣紧了紧喉咙,连忙答道:“会的。”
“那就过来替我研磨。”
蝶衣赶忙走过去,根根如葱的手指缓缓的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安静地磨着墨。
那白皙柔腻的肌肤在陆序的余光中来回扫荡,让他波澜不惊的双眸也有了深色。
蝶衣的脑海再次浮现黄流筝那张心狠的脸,以及她那威胁的话语。
父亲替她谋划的亲事该怎么拒绝呢。
蝶衣恭敬地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研磨,可思绪却是如同麻绳,极乱。
陆序被那抹白皙的余光打断了心境,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毕竟作为敢主动勾引自己的女人,他也属实不用把她想的太单纯。
安静的书房内,陆序随意的把毛笔放下,发出轻微声音。
却把蝶衣惊醒。
她恍然抬头,手下的砚台也不一小心被打翻,一半的字都被浸透了墨迹。
蝶衣慌乱的连忙跪下:“公爷,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陆序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桌,再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蝶衣,眼底带着探究。
“连简单的研磨都做不好,你还可以干什么?”
陆序不想知道她心里所想的,收她进房也只是因为碰了她,如果她再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也不会再这般纵容了。
“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心中有些混乱,下次再也不会犯了。”
蝶衣整个人都哆嗦着,黄流筝的警告还历历在目,眼下又出了这等低级错误,她真的怕陆序就这么把她逐出去。
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化成一团水晕。
陆序坐在椅子上,瞧着她慌乱不安的模样,神色莫变,漆黑的双眸就这么看着她。
他就有这么骇人,还未说什么就把她吓成这样了?
“说说看,为何心中慌乱?”
蝶衣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