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斯不敢在多言,毕竟这位主子的脾气他可是清楚的,万一得罪了,怕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只是木匣子被抢了,他回去也不好复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黄流筝打开木匣子就看到一封家书,看着熟悉的字迹,黄流筝的心像是被一把利刃挖了一个血淋淋的洞,胸口生疼。
她颤抖着手打开信件,看着上面的内容,黄流筝被气的面目狰狞,“贱人!都是贱人!”
黄流筝疯了一般,操起手边的茶盏就砸了出去,差点就砸倒了刚刚进门的蝶衣,幸亏她反应快,避开了,只是一阵罡风,朝她的脸颊划过,并未受伤。
“这应该是我的东西吧?”蝶衣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丝毫没有半分惧怕。
黄流筝被气的脸色阴沉,面目可憎,她双手攥成拳头,死死的看着蝶衣,好像要从蝶衣的脸颊上窥探一些她想知道的事情。
可惜蝶衣风轻云淡的模样更加刺痛她的心,黄流筝觉得肚子一阵绞痛,她身子忍不住后退一步,幸亏砚秋扶住了她。
黄流筝眼底恨意翻涌,“你究竟和父亲说了什么?”
蝶衣笑了,她一脸嘲讽看着黄流筝,“嫡姐不应亲自去问问爹吗?”
“你!贱人,你就不怕你母亲死在黄家?”黄流筝已经被气的失了分寸,说话更是口无遮拦。
砚秋想要阻拦都来不及了。
蝶衣眸色暗了几分,站起来朝着黄流筝的跟前靠近几步,“黄流筝,父亲的性子你最清楚,他看重的从来不是亲情血脉,而是家族利益,你觉得我们谁更能给家族带来利益?”
黄流筝脸色气的扭曲,捂着绞痛的肚子,“蝶衣,我不会放过你的!”
蝶衣不屑的轻笑,想要拿回信函,却被黄流筝抢先一步撕了个粉碎。
“想知道父亲的态度?你休想!”黄流筝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蝶衣却没有半分生气的意思,她一双好看的桃花就这般淡淡的看着黄流筝,觉得她是个可笑的小丑罢了。
“黄流筝,即便不看信件我也清楚父亲的态度,因为你表现的足够明显。”说罢蝶衣抢回木匣子,带着小秋离开。
黄流筝追了几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