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这么多的苦,男人没有一句安慰的话,句句都是责怪的意思。
黄流筝手指死死的抓着被子,心里恨透了蝶衣,为什么,老天如此的不公平?
就因为那个狐狸精长了一副姣好的面孔,所有人就都像着她?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受伤害的人,父亲真是狠心,夫君也是有过之无不及,没有一个人站在她的身后。
黄流筝此刻内心彻底的崩溃,但是陆锋是她的天,她不敢也不能和对方对着干。
“流筝知道了错了,夫君莫要责怪了。”黄流筝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心痛到无法呼吸,蜷缩在床榻上,整个人陷入了痛苦之中。
陆锋最烦黄流筝这个样子,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既然动了胎气就好好养着,不要在搞什么幺蛾子,若是孩子出事,别怪我不客气!”
黄流筝的脸色惨白,心里绝望,原来自己在陆锋心里的价值就是孩子。
她哭着点点头,绝望的看着男人离开,忽然肚子绞痛,黄流筝蜷缩在床上,朝着门外求救,“传郎中!”
砚秋看到她如此的痛苦,不敢耽搁,立马请郎中,一番医治下,黄流筝肚子里的孩子才勉强保住了。
黄流筝整个人陷入了绝望的崩溃中,躺在床榻上,无声的落泪,看的郎中直摇头,“哎,夫人若是长此以往,怕是会出事。”
砚秋张了张嘴,一时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无奈的送走郎中。
等她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黄流筝早已坐了起来,虽然面色依然苍白如纸,但是眼神多了几分很厉。
“你去给母亲送一个口信,就说”黄流筝再砚秋的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最后把一个信物递给砚秋。
“是,奴婢立即回黄家一趟。”砚秋朝着黄流筝行礼,恭敬的退下。
黄流筝眼底的恨意浓烈,心里有了一个算计,蝶衣最看重那个贱人了,若是让母亲在黄家磋磨对方,一定会让蝶衣痛苦不堪。
只要蝶衣痛苦,黄流筝就会痛快,她想逃出自己的掌控?休想!
怡兰院内。
蝶衣坐在凉亭下,看着木匣子发呆,她对匣子内的珠宝首饰毫不在意。
她清楚这是黄邵德用来讨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