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头顶。

    没有人知道她在组织里从不和那群人多接触,是因为靠近他们时,就会不受控制想起小时候无力的挣扎和胆怯。

    她以为她已经克服,已经不在意了,但真正面对那群人时,骨子里的恐惧再次传遍全身,让她差点连刀都握不稳。

    陆曦不觉得害怕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没有人规定像关月那样强大的人就不可以害怕。

    人确实要学会坚强,但不代表着要刻意剥夺掉自己脆弱和掉眼泪的权力。

    她知道关月的心结,才特意和杨静安提了这件事。

    陆曦再次开口,不过没有和她说什么大道理,只是给她讲了个故事。

    “有一只被用来当实验的小狗,起初被关在笼子里遭受电击却无法逃脱。

    多次尝试无果后,即使后来笼子门打开,它也不再尝试逃跑。

    但其实那个笼子早就关不住它了,是它不敢出来。”

    “故事讲完了,我先走啦。”

    陆曦起身拍拍衣服,怎么选择是关月的事情,她就不再多说了。

    关月抿着唇,直到陆曦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才缓缓回过神。

    耳边仿佛还响起女孩清透悦耳的声线,她默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那个笼子已经关不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