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能在京海为非作歹那么多年?他组织的海上游轮派对,又拉拢腐蚀了哪些人?”
“虽然钟正国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徐江的靠山,但他为了搞我,肯定会想方设法,把我和徐江关联起来。”
王秘书连连点头。
“还是领导您考虑得周到。”
“他这次来,本就是要把临江搅个天翻地覆。”
“要是能把您整垮了,那不就沉重打击了赵家吗?”
赵立冬点点头道:“你明白就好,所以赶紧把资料都找出来,我必须得做足功课,防止他借题发难!”
……
而另一边。
钟正国开完一天会议,也是身心俱疲。
时任临江省政法书纪的沙瑞金,将他送到房间,顺手便将房门关上。
“好久没有开这么长的会议,真是累得我腰疼。”
钟正国一边走,一边活动筋骨。
在自己人面前,他终于不用再保持领导架子。
沙瑞金笑道:“我记得卫生间有浴缸,要不放一盆滚烫的热水泡一泡?”
“不用,小浴缸哪有大澡堂舒服?”
做了几下扩胸运动后,钟正国示意沙瑞金落座。
不过钟正国可以半躺似的,舒坦窝在沙发上。
但职务级别更低,又是晚辈的沙瑞金,却依然是正襟危坐。
钟正国见状,笑呵呵的压了压手。
“这儿又没外人,你放松点!”
沙瑞金微微一笑,不再挺直腰板,并将屁股往后挪了挪。
“谢谢钟书纪。”
“谢什么?”
钟正国微微叹息了一声。
“说起来,咱俩也好久没这么坐一起聊过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葛老家里,你还记得不?”
沙瑞金连连点头。
“当然记得,咱俩一起联手,才赢了葛老一局。”
钟正国手轻拍大腿,笑呵呵的说道:
“葛老的棋艺,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但我这一次来临江,却并不在他预判之内。”
沙瑞金收起笑容,一脸自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