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犯事,但凡与太子有关联的人,要么已经被杀死,要么已经被下大狱,将来不是死就是流放。

    而长喜作为东宫的马夫,却冒充相思子,故意被带到侯府关雎院来。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背后的人想要营造一种,叶青雪窝藏东宫罪人的假象。

    殿前司的人来得这样快,就是证据。

    现在谁敢窝藏东宫罪人,便被视为太子党羽,被抓住的情况下直接处死。

    秋深将长喜的身份,和殿前司的人到达的速度,联系在一起,就明白自己中计了。

    有人知晓她去找相思子为叶青雪解毒,所以特意设下这样一个圈套,让她将自家小姐害死!

    原来长喜提出吃饭,又说要去茅房,不过是拖延时间,等着殿前司的人赶到而已!

    秋深既悲又怒,将嘴唇咬出血来。

    春夏冬一会儿看看秋深,一会儿看看叶青雪,急得脑门子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背后的人让长喜冒充相思子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废太子就在关雎院。

    而现在,殿前司的人一旦来到关雎院,一定会发现废太子在此处,谁都别想活。

    长喜此时虽然被叶青雪踩在脚下,但他却不慌了,他笑起来:“原本我还想着,诬陷叶大姑娘窝藏东宫罪人,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为了活着,我没得选。

    “现在好了,叶大姑娘当真窝藏朝廷通缉犯,而且窝藏的还是皇帝一直捉拿的东宫废太子!那就不算我诬陷你了,叶大姑娘!”

    他目光凶狠地看向云濯,额角青筋暴起,表情狰狞:“太子殿下,身为储君,您与皇帝宠妃偷情;还勾结山匪意图造反;甚至不尊重您的生母,往先皇后的雕塑上泼血渍……”

    扶着屏风的云濯,死死地抓住屏风边缘,那手指几乎抠进木板里面去。

    长喜继续道:“我们身份低微卑贱,没有资格说您的不是,但您可知晓,您种种行为把东宫上下所有人,都害死了,而您却一走了之!

    “今天在这里,您要为自己昔日的行为,以及所有被您害死的人偿命!

    “还有叶大姑娘,你胆敢窝藏废太子,也该死!”长喜哈哈大笑起来。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