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睡,那就只好睡他未婚妻了。”

    宁姜:“……?!”

    跟她有什么关系?

    为了避免殃及池鱼,宁姜次日一早就离开了远洋公馆。

    回到自己的老房子,整整睡了一天恢复体力。

    大半个月以来,上班不累,跳舞不累,和京辞待在一起最累且最耗费体力。

    她由衷觉得资源置换这一点,她付出颇多。

    晚上六点,又赶去接了个伴舞任务,挣了点血汗钱,忙忙碌碌过完了一个周末。

    周一,正常去上班。

    周淮对她周末加班这件事颇为同情,在茶水间煮咖啡的时候好心告诉她,这周他和京总去外地出差,不带她,可以适当“摸鱼”。

    宁姜暗喜好久。

    甚至进总裁办送咖啡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中午下班,周淮和京辞就出发了,一整层总裁办只剩她一个人守家,自由且轻松。

    宁姜做完工作,准时打卡下班。

    下了电梯,到达负二层车库,直截了当的截停了胡诚的车。

    看到她,胡诚猛踩刹车,脸上闪过一瞬的心虚和慌张,他慌忙打着方向盘倒车,被宁姜追上去,敲车窗。

    “胡部长,我有话问你。”

    胡诚结结巴巴:“我,我还忙着接孩子,实在没时间,我们有空再聊吧。”

    “正好我有空,你开门,我上去说。”

    胡诚不想开门,只想速战速决,索性透过车窗说:“宁助理,长话短说,你直接问吧。”

    时间匆忙,他料定宁姜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只急着跑。

    “宁曜是怎么死的?”她直接开门见山地丢出重点。

    “什么?”

    胡诚的手重重抖了下,连带着浑身都在发抖僵硬,显然破防了。

    宁姜透过车窗缝隙,直视他慌张又浑浊的目光,一字一顿道:

    “七年前,作为法医的你,解剖过一名年仅13岁的少年,他叫宁曜。”

    她顿了下,直直望进他的眼底:“他是怎么死的,死状如何,带了什么伤,鉴定报告在哪里?”

    这个名字像是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