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陪我再去一次九隐山,就上次团建的那座山。”

    京辞:“原因。”

    宁姜说道:“我有东西掉在那里了,想去找。”

    “什么东西。”

    “一条项链。”宁姜说的模糊。

    她隐约记得上次京在寅压在土坡上的时候,她反抗得过分,把他脖子上的银链子拽了下来。

    她当时以为是他的项链。

    现在看来,那链子上挂着的长方形银块,很有可能是那个u盘。

    那条链子掉在哪里来着?

    好像是厚厚的落叶堆里,光从表面是很难看出来的,京在寅的那帮朋友马马虎虎,估计没有仔细找。

    这倒是给了她钻空子的机会。

    “我找人替你找。”京辞开口了。

    “不,我想自己去。”

    宁姜不敢相信别人的靠谱度,也不敢让京辞大张旗鼓的动手,再打草惊蛇。

    见他不说话,宁姜抵住他的胸膛,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小叔,你说过什么条件都能换的。”

    “吃也吃了,做也做了,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她倒是惯会使用道德绑架。

    装可怜扮弱者的时候,小道理一套一套的。

    京辞翻出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同时开口:“什么时候想去。”

    “越快越好。”宁姜连忙回答。

    下一瞬,一个包装袋扔在了她的面前,宁姜低头去看,是一套黑白相间的女仆裙。

    她:“?”

    “穿上,好好表现。”

    男人的恶趣味上来,连工具都准备好了。

    宁姜脑袋嗡嗡的。

    冷白的灯光下,他只披着一件睡袍,带子系得整整齐齐,俊脸一本正经,平仄禁欲,没有半分波澜。

    是怎么能用一张禁欲的脸说出这种话的?

    斯文败类就是他这样的吧。

    ……

    后半夜。

    京辞餍足之极,从床上起来,套上睡衣,去阳台打了个电话。

    “查一查,京在寅最近有哪些动静。”

    他刻意关上门,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