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扭头，看也没看他一眼。
经过宁姜身边时，他丢下一句：“你也一样。”
“……”
眼看他走了，宁姜顾不上搭理哀嚎的京在寅，连忙跟上了他的脚步。
路边，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原地，京辞走过去，拉开后车门坐进去。
宁姜眼疾手快，跟着他挤进后座，关上了门。
车厢有些挤，宁姜动作太猛，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腿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雪松淡香。
“小……京总。”
宁姜一时难改口，磕巴叫了他一声。
“还有什么事。”京辞瞥向她，“刚才没打爽？”
宁姜抿了抿唇，没在意这个问题，单刀直入地问道：“我们集团有内部员工福利吗？”
“？”
宁姜解释：“比如说……公司研发针对胃癌的特效药，可以申请给员工家属做试验名额吗？”
京辞懂了她的话。
原来是为了她妈妈的病来的。
薅羊毛薅到他身上了。
“想找我走关系？”他幽幽问。
宁姜往前凑了凑，恳求地看向他：“可以吗京总？”
两人的距离很近，来自她身上的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是他浴室里常用的那款。
京辞瞥向她：“你今年22了，就只学会了这一招？”
啊？
这一招不是对他最有用吗？
怎么开始批判上她了？
“腰再软，脸再嫩，你三番五次用来交换，就不值钱了，明白吗？”
京辞嗓音凉凉的：“好好动动你的狗脑子，想想用什么方法增加自己的筹码，拿到价值连城的身价，才有跟我继续交换的资本。”
宁姜一时没明白他的话。
“下去。”京辞开始赶人。
宁姜下了车，脑子里懵懵的。
他这是……腻了？
车门关上，黑色宾利“嗖”的从她身前擦过，留下一地尾气。
宁姜站在原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的身体在他这里没有价值了，什么都换不到了。
不远处，一辆迈巴赫正在对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