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间的人看到宁姜，话题戛然而止。
但大家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都颇为不屑，攻击性很强。
宁姜身形擦过她们，淡淡开口：“恶意诽谤、造黄谣，情节严重者，可被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剥夺政治权利。”
这话一出，大家脸色瞬间变了。
资深老员工顾婷婷冷着脸看她：“大家只不过聊聊天而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告我们吗？”
宁姜面色淡淡：“各位都是法务，对法条了如指掌，我以为你们比村口的八婆多了些脑子和道德。”
她冷笑：“抱歉，高看你们了。”
这番话属实难听，骂人不带脏字，但又真的脏。
其中有几个人面红耳赤，更多的是被一个小实习生明着骂的破防。
平时看宁姜老老实实，话不多，还肯干活，谁都能使唤她两句。
没想到骨子里这么硬，和同事处不好关系，她在职场还怎么混？
顾婷婷冷哼：“别以为你接了个大案子，就即将翻身了，这个案子做不成，没人容得下你，你就等着走人吧。”
“容不容得下我，是你们的气度。能不能做成这个案子，是我的本事。”
宁姜说完，端着水杯转身出去了，头都没有回。
只留下一堆破防的抱团小集体。
“她一个实习生，怎么这么拽？”
“有男人护着呗，肯定钻过周特助的被窝。”
“为什么不是钻京总的被窝？”
“京总那么洁身自好，高冷禁欲，眼睛瞎了才会看上她。”
“但她确实长得好啊，你看那张脸，那个腰，细的一只手都能握住，我要是个男人我也让她钻被窝。”
“你们还是别说了，小心被她告诽谤。”
……
宁姜回到工位，开始忙碌。
接手了这么大的新案子，她要用最快的时间开始啃，收集此案的各方材料和证据，抠字眼，找漏洞。
一忙就忙了一下午。
直到天渐渐黑下来，四周工位都空了，她才抱着未完成的文件打卡下班，准备回去继续加班。
出了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