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他舅的住处是三间明亮的大瓦房。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看着还挺宜人。
然而进到屋内,一股由草药与其他气息混杂而成的味道扑面而来。
虽然气味有些难闻,计白内心却多了几分期待,不过当见到二舅本人时,期望变成了惊异。
在两人刚进屋不久,外面走进来一位略显谢顶的大叔。只见他脚蹬黑色的布鞋,身着绿裤红衣,那红背心之上,赫然印着 “正骨”两个醒目的大字。再瞧此人肤色黝黑,便知其定是常常在烈日下劳作之人。
要说此人是农民他姑且相信,但要说会看病,计白就有种拔腿就走的冲动。
不过谢顶大叔的一句话,就让计白按下了这种冲动。
只见他放下手里的鱼竿,进屋扫了计白两眼说道:
“被人打的吧?”
这下不光是计白诧异,二狗也惊奇地问道:
“二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二舅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边走边说道:
“这不是废话吗?肩胛骨是肉包着的,这地方断了不是车祸就是从高处掉下来的摔得,再或者是被东西砸的。你看他别的地方都没事,就肩胛骨断了,肯定是遇到高手了。对方是练八极拳的吧。”
计白一愣没想到这老头有点见识,还知道八极拳。正好还不知道编什么理由呢,顺着二舅说道:
“对,是个高手,我还躲过一记铁山靠呢!”
二舅在抽屉里摸出一副眼镜戴上,朝计白招了招手:
“那算你小子走运,要是挨上那一下,就你这身板,估计最少在床上躺仨月。”
二舅让计白坐在椅子上,拆下护具,用手捏了很多下计白的肩部。把计白疼得龇牙咧嘴直冒冷汗。
捏完后二舅皱着眉想了想,
“这人下手挺重啊!这是要你命的打法,你得罪这人有什么名头?”
“什么名头我不知道,就是一个保安,有人给我钱让我去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计白如实地答道:
“那你得手了吗?”二舅追问:
“没有,就是划了几刀。”
“哦,那就不是生死大仇,那我就敢治了。你也别怪二舅胆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