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意试图推开他的手被他轻松握住,压在头顶。

    她蹙眉,紧抿着嘴唇,不让他作怪的舌头进来。

    “张开。”男人命令她。

    梁晚意不愿。

    霍庭洲刺激她,“你前男友估计都跟霍娜娜睡了,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你却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闻言,梁晚意垂眸,“我最不吃激将法这一套。”

    霍庭洲只好轻咬住她的唇,依靠着男人的蛮力一点点撬开,最后梁晚意意志都被他吻得消沉,唇齿纠缠,任由他吸走自己的每一寸氧气。

    梁晚意快要窒息,霍庭洲短暂地放过他,沉重的喘气声就在耳边,他带着磁性的嗓音极具诱惑力,

    “给吗?”

    梁晚意别过脸,冷淡地说出两个字,“不要。”

    霍庭洲粗粗地叹了口气,像是隐忍地克制,

    “不给,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乞求的话,却是强势的指令。

    他把她的手带到身前,白皙的指尖抵在皮带的金属扣上,

    “解开。”

    漫长的半小时,梁晚意白皙的脸全部染的通红,直到手上……

    男人鼻息带着勾人的低哼,梁晚意听的整个人酥酥麻麻的。

    梁晚意有些恼,“你你咬我干嘛!”

    霍庭洲的笑声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一口,算我还你了。”

    哦,真记仇,就因为上次在包厢里咬了他一口。

    男人头无力地搭在女人的肩膀上,粗重的喘息扑在梁晚意脖子上,她全身起鸡皮疙瘩。

    她恹恹地控诉了一句,“你赔我丝袜。”

    “赔偿需要有我毁坏你丝袜的证据,所以,梁秘书,你有证据吗?”

    得,就不该和律师讲道理。

    她推开男人,去了休息室的洗手间,挤了好几泵洗手液,将自己的手仔仔细细地揉搓,又来回冲洗了好几遍。

    霍庭洲看到,觉得好笑。

    “有这么脏吗?”

    梁晚意笑:“你说呢?”

    他又拿棉柔巾沾了水,擦拭着黑色丝袜,区域太大,根本就擦不掉。

    她叹了口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