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肤色都暗了几个度。

    脉络分明的拇指轻轻揉搓白嫩的手,指缝交错,有种别样的情调。

    “你手还挺小。”

    他长指最后帮她搓洗掉了残留在指缝的滑腻,又随手关上了水。

    “好了,不能再洗了,搓的都发红了。”

    梁晚意对此时罕见温柔一面的霍庭洲很陌生,她想,兴许是刚完事儿,心情好。

    那天他在律所的休息室睡饱了觉也是这样的好心情。

    她心想,这男人不毒舌的时候倒挺像个人样的。

    谁知下一秒,霍庭洲的画风就变了。

    “洗坏了就不好了,毕竟以后我还要用。”

    “谁要给你用了,用你自己的。”梁晚意懊恼。

    “你又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推拿。”

    梁晚意不信,“是吗?你觉得我会信?”

    霍庭洲开怀地笑了,逗趣她,“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明知道梁晚意说不出口。

    这男人故意的。

    梁晚意抽了几张纸巾,擦干了手准备走。

    “推拿好好学,学费我报销,以后一星期来给我做三次?”

    梁晚意闻言,总觉得哪里不对。

    嗯?这班味怎么这么重?好家伙,感情她又给自己揽了个推拿师的班上。

    不过,他这是松口了?推拿师都可以了,那离贴身秘书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