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层面去解释,要解决这方面的社会问题,不仅是教育层面,更多的是原生家庭的责任。

    梁晚意写到晚上十点才完事,她伸了伸背,总算可以放学了呀,哦不,下班。

    她把写好的读后感递给霍庭洲,他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写的怪认真。”

    可不是吗,老板交代的工作不认真点,怕被扣钱。

    “霍律,你看还行吗?那我先下班了?”

    “写的不错。”霍庭洲发自内心的夸奖她。

    “好嘞,那我就下班啦。那明早上是我去机场等你还是来这儿接你?早上几点?哎!”

    还没问完话,梁晚意脚就离开了地面。

    梁晚意警铃大作,“霍庭洲,你又想干嘛!”

    男人扛着女人,几步就从书房迈进了卧室,她被放在大床上,灯都没来得及开。

    梁晚意只感觉眼前一道黑影压下来,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还来?上午不是”

    梁晚意只感觉两手发软。

    “大不了欠你四回。”

    “唔”

    漫长又煎熬的一个夜晚,梁晚意累的再也没有力气去洗手间洗手了。

    她躺在大床上,面向天花板,眼神空洞地望着那盏奢华夺目的水晶吊灯,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埋首在女人的脖间,呼吸慢慢恢复平稳,见一直嚷嚷着要回去的梁晚意此时没了声响,心里莫名担忧。

    他抬起头,自上而下看着身下的女人,语气带了些不属于他气场的温柔,“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