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意试探性地说,

    “哦,感情是人家对你不上心呗,你去找别的女人了,她也不带生气的,更不会跑,你是不是在拿我气她?故意惹她吃醋?我该不会是个工具人吧?”

    霍庭洲抬手,把泡沫点在梁晚意的鼻尖,“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肚子不饿?”

    梁晚意摇摇头,”不饿。”

    “我饿了。”

    霍庭洲把她手上的泡沫洗干净关上了水。

    梁晚意不满意,“你才洗了两遍,还得再洗几遍。”

    霍庭洲被气笑,“倒挺会使唤人了?我就这么脏?”

    这说的是什么话,“那我自己洗。”

    说完,就伸手要去挤洗手液,又被霍庭洲拦了下来。

    他把洗手液挤到自己手里,揉成了泡沫,又抹到她的手上,为她洗第三次。

    “上次江晴说你和贺言希的事,你为什么不让她继续说啊?”

    上次江晴在餐厅里说,霍庭洲三十岁结婚,还没说完,霍庭洲当场就摔了杯子,她第一次见霍庭洲如此甩脸色给人看。

    他不顾情面地冲江晴道,“与其操心我这点儿事儿,不如想想办法让祁樾对你上点心,好跟你把合法的结婚证领了。”

    江晴听完拎包走了,后来他和祁樾喝了酒,还喝多了。

    应该是心情差极了。

    但梁晚意心底还是很好奇的。

    “你是和贺言希约定了三十岁结婚吗?你很喜欢她?”

    “梁助理,别越界了,嗯?”

    好好好,有事宝贝,没事梁助理是吧。

    梁晚意生气的拿开了他的手,自己按开水龙头冲手。

    她说,“好,那也请霍律师,你以后也别越界。”

    泡沫冲洗干净,推开还在身后的霍庭洲,直接去衣帽间换了衣服。

    出来的时候,霍庭洲也换好了衣服。

    杭城气温比京城高了许多,9月正值秋高气爽,梁晚意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裙,长发披散下来,是霍庭洲最中意的样子。

    他上前几步靠近她,“朋友开了家餐厅,带你去试试杭帮菜。”

    梁晚意带着疏离感,只说了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