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走。”

    梁晚意挣脱了一会儿,霍庭洲不松手更不说话。

    指纹锁金属双开门被打开,霍庭洲直接往卧室的卫生间去,把她放在瓷白浴缸座上,花洒调节好了水温,放好了水。

    男人冷淡地丢下三个字:

    “洗干净。”

    随后便出了卫生间。

    梁晚意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站起来,把身上那条浸满了香槟的针织裙脱下。

    梁晚意冷的全身都发白,她躺进盈满了热水的浴缸,整个身子瞬间暖了过来。

    她有些累了,全然躺靠在浴缸上,看着头顶上方的白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水退去了身上浓重的香槟酒气,梁晚意起来洗了个头,全身冲淋干净。

    没有换洗的衣服,她便拿了柜子里的睡袍,因为是霍庭洲的,就显得很大。

    袖子长出了半截,衣摆也没过了膝盖。

    梁晚意把腰带一系又拿了块毛巾擦着头发,就出了卫生间。

    刚走出几步,就看到从别的房间也洗好了澡进卧室的霍庭洲。

    他的湿发还在向下滴着水珠,同样是白色的毛巾睡袍,他穿上就合适很多。

    “你能让人帮我送一身衣服吗?”梁晚意问他。

    毕竟待会她还要回去,这么一身怎么出门。

    霍庭洲看了她一眼,直接离开了卧室,回来的时候拎着一个医药箱。

    他往卧室的沙发上坐下,语气依旧冷漠,“过来。”

    刚才梁晚意泡澡的时候,把在酒店包扎好的都拆了,这会儿伤口又有点溢血。

    梁晚意慢悠悠地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见霍庭洲一副要为自己包扎的样子,梁晚意赶紧伸手要去拿他手上的纱布,“我自己来吧。”

    霍庭洲直接推开了她的手,把涂了药水的纱布往梁晚意的脖子上一扣。

    “嘶。”梁晚意皱眉,药水蛰进了伤口,有点疼。

    他又给她的手腕贴上了纱布。

    “谢谢。”

    他不紧不慢地收拾好医药箱,放在一旁,随后,拿起桌子上的烟,点起,夹在指间抽了一口。

    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