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死,你和贺言希之间的博弈,不该带上我这个无辜的人。等你们到了三十岁,成了婚,我成了弃子,我拿什么自保?”
“你还是觉得我和贺言希有什么,对你不纯粹?”
“你们之间不管如何,都与我无关。”
霍庭洲感觉无奈,垂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
鼻翼轻触梁晚意的耳垂,炙热的鼻息洒在她的侧脖颈,梁晚意又痒又烫。
感受到梁晚意呼吸乱了节拍,知道她来了感觉,男人薄唇情不自禁地就贴在她白皙的嫩肉上。
带着欲念的声音沙哑极了,蛊惑性的话,撬动着梁晚意固执的心,“梁晚意,你知道我的隐疾,我连贺言希的手都没碰过,我很干净。”
薄唇吻过锁骨,舌尖滑过上窝,男人身子轻轻压下来,他在点火,他试图让梁晚意为了他疯一把。
今天她内心脆弱不堪,或许是攻陷她最好的时机。
或许,今晚激情过后,她也能爱上他。
温热的长指将睡袍拨下肩头,白皙的直角肩散发着自己喜欢的沐浴露香味,错乱的呼吸交叠,暧昧横生,梁晚意身子都颤抖起来。
睡袍的腰带被男人扯下,手掌从女人的膝盖处探进睡袍,一点点摩挲,一点点向上
梁晚意被他的下一步动作惊到,慌乱地使了点力,半推开霍庭洲,“有病!”
霍庭洲身子一正,又一次将她重重压回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