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西装成了天然展示台,衬得她涂着清透绿色甲油的手白到发光。
很漂亮的绿色,有种绿野仙踪的感觉。
第一次见到杪杪的时候,她做的还不是这种款式的,是很长的指甲,布灵布灵的,贴了钻石。
周臣政不太懂,总之他看起来就像是杪杪手上绽开了烟花。
“哥哥,你不会也想做美甲吧?”岁杪故意曲解男人意思,“你要是想做的话我们就可以做闺蜜款啦,我不会嘲笑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癖好嘛。”
“诶—我不会告诉妍宝的。”岁杪抢在他前面开口,笑容越发肆意。
周臣政轻笑一声,握着女孩的手加重了些力道,“杪杪,昨晚有只金吉拉钻进了我怀里。”
岁杪此时还不知道老男人接下来要说什么,她睁着无辜的杏眸,静静等待男人下文。
“那只猫哭鼻子了,说不想那—么—久—都不做好看的指甲,说自己手那么好看,就是用来——”
周臣政话还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金吉拉捂住了嘴。
岁杪踮起脚尖,两只手用力按在男人嘴唇上。
周臣政担心她摔着,虚虚扶着她的腰,任由她对自己进行捂嘴行动。
“坏蛋,那是梦话!”岁杪咬牙切齿,“还有,我昨晚才没有哭,我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而且,我只是和美甲告个别,告别这种事肯定会伤感的。”
周臣政:“嗯嗯……”
岁杪拿开手,美眸怒瞪老男人。
周臣政自然牵住她垂下的手,包裹在掌心里摩挲着,“我有说昨晚的金吉拉是杪杪吗?”
“你!我?”岁杪卡壳。
老男人又一次刷新了在杪杪心里,他心眼比蜂窝还多的印象!
“杪杪不用勉强自己。”周臣政微微倾身,和她视线齐平,“我不想杪杪再哭了,哥哥很心疼。”
“你天天心疼,你去医院查查你的心脏吧。”岁杪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嘴硬强调:“我没哭,我昨晚真没哭,就是不做美甲而已,我不至于为这个哭。”
“是那只钻我怀里的金吉拉哭了,不是杪杪。”
话落,周臣政挨了小妻子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