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的哭诉竟然视若无睹,甚至连头都没有低一下。他只是微微仰起脸,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王翦,仿佛要透过对方看穿背后那个掌控一切的始作俑者。
“赵政那贼子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逼迫本王就范不成!”赵迁咬牙切齿地怒喝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恨与不甘。
被关押了这么久,忧郁的神色是被隐藏的忍耐,在这一刻就会彻底爆发。
王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然后用冰冷且充满嘲讽的语气说道:“赵王啊赵王,您又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陛下的意思已经再清晰明了不过了。如今赵国已然覆灭,陛下宅心仁厚、慈悲为怀,这才网开一面饶过您一条性命。您若是个识时务之人,就切莫再做那些毫无意义的垂死挣扎啦!”
赵王闻言,顿时气得双眼喷火,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
他张开嘴巴刚想要厉声反驳,然而就在这时,王翦却抢先一步继续开口说道:“您不妨转头瞧瞧您那几个儿子吧,倘若您依旧这般冥顽不灵、固执己见,恐怕他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哟!”
赵王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颤,急忙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儿子们所在之处。当看到那一张张惊恐而无助的面容时,他的心瞬间像被千万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一样,剧痛无比。
“怎么样?赵王,倒不如老老实实告诉本将军,您究竟将那些藏匿起来的势力都安置在了何处?说不定这样一来,您兴许还有第三种选择哦!”王翦紧紧皱起眉头,虽然他极力掩饰着话语中的急切与冲动,但那种情绪仍旧难以完全藏匿,最终还是被赵王敏锐地察觉到了。
赵迁原本满脸愤怒的神情突然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出奇的平静。
只见他缓缓地蜷缩进牢笼的角落里,既不显得焦急慌张,也不再做出任何反抗之举,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看似威风凛凛的秦国大将军。
能够让堂堂一国之将军如此心急如焚的原因,着实令人费解。
若说是对方家中突生急事,例如其妻子骤然患病之类,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能。然而,此时此刻众人皆身处于这座戒备森严、守卫紧密的军营之中,此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