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之前,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安抚好宋沉野的情绪。
从苏城回来,宋沉野就一直在和她生气,不仅拒绝和她交流,就连眼神的碰撞都几乎为零,换句话说,在家,他连看都不看她。
时真大概可以理解他生气的原因,无非就是怪她自我伤害,怪她不够坦诚,也气她满脑子除了学习就是事业,对他除了利用就是算计。
时真对此确实无从辩驳,因为她这段时间确实没把心思往感情上放,钓他也确实只钓没收……
翻来覆去想了一夜哄人的办法,时真觉得自己渣到家了。
第二天早上,闹钟一响她就强撑着起床,去卫生间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开门走向了宋沉野的卧室。
宋沉野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披头散发还穿着白色睡裙的时真站在自己床边,吓了他一跳,等回过神,他撑着床起身:“怎么了?”
时真把自己受伤的手递向他:“哥哥,疼。”
宋沉野有些狐疑的蹙了下眉:“所以呢?”
“要哥哥帮忙洗漱。”
宋沉野没接话,也没反应,这和时真想象中很不一样,毕竟在她昨晚的想象中,宋沉野应该毫不犹豫的答应她,然后果断起床抱她去卫生间。
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尴尬。
半晌,宋沉野戏谑道:“你昨天不是还能单手化妆吗?怎么过了一晚,连洗漱都要人帮了?”
时真看着他,头脑急速风暴,这人怎么回事?看不出来她在示好吗?
她又把手朝他递了递:“真的疼。”
“疼也是自己伤的,自己承担后果。”
“哥!”时真在他床边坐下,装不下去了:“我后天就走了,你今天还要和我生气啊?”
宋沉野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勾了勾唇:“你现在是又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时真回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不然你大早上来找我示什么好?”
“我就不能真的手疼?”
“你自己觉得呢?”宋沉野伸手勾起了一缕她的长发:“时真,你真的爱我吗?”
“宋沉野,你连这个都开始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