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被江湖人称,采花追踪术。”
汪伦露出了一抹坏笑,卫青梅和公输兰都看向了吴眠,让他老脸一红。
公输兰甚至挣脱了吴眠的手,下意识的远离了几步。
“咳,这是鬼医送给我的礼物,说指不定哪天就能够派上用场。”
“还好军师用掉了赤蜂,不然还不知道哪个女子会被你追到天涯海角。”
听到公输兰的嘲讽,吴眠哑口无言,狠狠瞪了一眼汪伦。
在心中暗骂鬼医这个为老不尊的坏东西,竟给他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
汪伦一脸不爽,我这是为你好啊军师,整个长安都在传你喜欢男人啊。
军师,千万别让川渝成了你的归宿之地啊。
汪伦跟着赤蜂的飞行轨迹,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尸傀焚烧之后,就地掩埋,木成舟在坟前磕了几个头,才随众人离开。
清晨,百姓们照常开垦荒地,耕种农作物,谁也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
地牢之中,吴眠走进牢房,与焦县令席地而坐。
地上还摆着一壶酒,几道菜,倒是让焦县令颇感意外。
“焦县令,再过不久我就要公开审理你们的案件了。”
“在这之前,我来问问,关于木家之事。”
吴眠吃了几颗花生米,饮下一杯酒,神情自若,就像与多年的好友对饮一般。
机关兽最后发出的声音,他可是铭记于心,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许焦县令知道其中的隐情,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了。
“吴县令不是明知故问吗?木家遭老夫陷害,最终全族被斩首。”
“昨夜在围杀巫王手下的大护法之时,那机关兽体内的尸傀是木家之人。”
吴眠此话,让焦县令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重重叹了一口气。
既然对方问了,他这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一切为了血脉的延续。
“木家遭老夫陷害,其实这个说法对,但不全对。”
“木家不知为何,没人能够活得过五旬,木家主当然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儿子,又岂能甘心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