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易中海还以为他是一大爷呢,难道他忘了,那次街道办就宣布咱们院就什么管事大爷了吗?”
“就是,人家阎老师才是街道办委任的联络员,人家那次以后都不让大家叫什么几大爷了,只管叫阎老师。
“他易中海都被厂里处罚几次了,现在都在家反省咯。就这,还想在咱们院拔份呢!这是土皇帝下台不甘心啊!”
“哎呦!这可不行,谁去街道办举报这老登一下啊!就说咱大院的旧势力要复辟!”
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这几个月基本都参加了轧钢厂办的文化、技术学习班。
早就不是当初被易中海几句掐头去尾、片面曲解的话术就能给哄骗、忽悠、威吓的了。
易中海此时觉得,自己简直就成了过街老鼠,臊眉耷眼转身进了自己家,不敢再露头。
何雨柱见易中海给臊回去了,嘿嘿一笑,举起双手给大家打了个罗圈揖,“承蒙老少爷们说句公道话,我何雨柱在这谢过大家伙儿啦!
今儿个我们家不在家吃年夜饭了。在这提早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伙儿,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街坊邻居们也纷纷向何雨柱拱手回礼,送上拜年问候。
何雨柱和南易他们接着收拾东西。院里看热闹的众人也各自回家忙活去了。
易中海家的窗户后边,一直看着院里情况的一大妈,转头看向屋里。有些失望的说
“老太太、当家的,听柱子这话,他们和南易是要出去吃年夜饭了。咱们这想着叫南易过来给老太太做顿可口的,怕是不成了。”
“南易也要跟着去?”坐在炕上的聋老太太问道。
“是,我刚出去的时候。就是看见南易也再从何家拿东西往自己车上装呢。看那样子,他们是要一起出去。”,易中海回答道。
聋老太太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易家的。你下他们要走的时候,你跟秦淮茹给我把南易拦住了。让他过来一趟,就说奶奶找他说点旧事。”
一大妈和秦淮茹连忙答应,一大妈又转头向院子里张望。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他们把东西都往车上装完了,叫出来了雨水他们三小只,看样子是要走。
一大妈赶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