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竟敢诬陷王妃,诓骗王妃!这世上能活命的活计多的去了,你离开王府时,还得了二十两银子,那二十两,你日日喝粥,也是够你用上十年,你不过离开王府才几日,就敢如此胡言乱语,难不成你日日吃香喝辣,将二十两银子全部消耗殆尽了?”

    “从前你在王府,偷懒耍滑装可怜,藏着你那小孙子,日日将他关在屋子里头,说什么恐怕他胡乱跑,或是冲撞了贵人,当真是一副慈爱之心,可如今看来,你是恐怕那孩子时常外出,被旁人看出你偷了别家孩子的端倪吧!”

    “真是为了你那小孙子好,真疼爱他,怎会将他送去墨香楼!”

    田婆子使劲摇着头,满脸的泪水,似忍冬当真是诬陷了她,似她受了多大的侮辱。

    “他是男子,他过去也不过就做些洒扫,我如何害他,王妃明鉴,我是为他好啊……”

    忍冬再也看不下去这个田婆子了,又气不打一处来,往她身上踹了一脚:“你这般大的年纪,还能不知娈童?装得如此模样,给谁看?”

    田婆子:“我不知,王妃娘娘,我不知啊,老奴不知道什么是娈童啊!我一个乡下婆子,只知道洒扫做饭,干些粗活,怎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