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是救了我,也就只有你知道那个药我放在哪?”
说话之人整理着袖口,站在一面铜镜前。
铜镜中的人正是李庸衡。
他人在镜中个头挺高,身形精瘦。
他此刻脖子上的伤痕已恢复如初,甚至皮肤上的褶皱也少了很多,整个人好似年轻白净了不少。
李庸衡细细打量起古镜中的自己。
眉毛不算浓密,却又黑又直。
一双狭长细长的丹凤眼,眼珠乌黑发亮,透着精明。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唇,唇色偏淡,此刻嘴角正似笑非笑地微微上扬。
他的两鬓已有些许白发,却并不显老,反而是给人一种历经世事的锋芒。
“哼!我不救你,还能怎样?”身后传来女子的回应,“你当年虽然凌辱了我,但也确实救了我。”
回应的女子正是把李庸衡抱进屋内救治的漂亮女子。
“你今日的做法真是危险!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的行径,会导致下面的村民有所反抗吗?”
李庸衡冷冷抬眼,扯起嘴角,溢出邪笑:“他们这群凡人,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与我长得一样的资材,也配让我鞠躬尽瘁!”
李庸衡话音未落,身后就传来一抹冷笑:
“我来到这石磨村后,早早就听说你之前对这个村子是如何殚精竭虑地奉献呀?今日怎会有如此反差?”
李庸衡眼眸微凝,对着说话的女子斜睨一眼,直呼叫骂道:
“徐婉幽!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一条从徐家跑出来的狗!”
“如果不是我在你重伤之时收留了你,今日怎能在此冷嘲热讽?”
“要不是看在你今日救了我的份上,我立斩不饶!”
徐婉幽见李庸衡变脸,语气立马温和讨好起来:“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我是说您之前的种种表现,是体现了您大公无私的精神品质,他们那些贱民不知感恩,您现在对他们怎么样,也是理所应当吗?”
李庸衡突然一笑,摆摆头:“这么会看脸色?难道你看不出我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吗?”
徐婉幽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