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气我,尽帮着他说话,你到底和谁站一边的,啊……,我已经又气又难过,你还这样冷嘲热讽你真的……”
“老哥,我没有不帮你,我不帮你的话,你早就………,
再说,我肯定和你一头啊,这都几十年交情了,不站你这边还真和池一头啊,我倒想沾上人家,可也要人家要我啊?
你自己仔细想想,人家说的也没错,我们要有自知之明,你多大年纪了啊?
我记得我们是同年的,而且他还说少了,我们今年都47了,他才多少岁,才23。
比你大儿子还小几岁呢,你大儿子现在在干嘛?他在干嘛?”
图莱上将想到他那令人头疼的大儿子,他蔫了,他大儿子是个瘾君子,以贩养吸,这样的人违法犯罪的事肯定也没少干。
池都知道他们住在哪,肯定也知道他大儿子是干嘛的,之所以一直不动他,要不就是他没时间, 要不就是他儿子这条鱼还不够大,不急着钓,反正绝不会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眼看着图莱上将瞬间无力下垂的双肩,一点也没了刚才的慷慨激昂。
“冷静了吗?你说你…今天上前去干嘛?…求情吗?…还是心疼?
那速度,快得我想阻止都来不及阻止,值得吗?
这下好了,不但差点就被迫“牺牲”搭上老命,还彻底把他得罪了,人家才23,年轻,有头脑,有身手,还有几万士兵心甘情愿忠于他。
还有他身边最亲近的的那些人,苏克,精明,办事圆滑,那个石拉,据说他爷爷还是泰国首富。
啊,这一个个的,要头脑有头脑,要钱有钱,功夫了得,我还听说啊……”
说到这,老友靠近他两步,声音压低,用耳语形容都不为过:
“我还听说,池这两年根本就不是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是在金三角打地下擂台呢?”
“什么?打地下擂台?他一个少将,去打地下台?”图莱上将听了不可思议的问!
“是,虽然是听说的,但估计八九不离十,而且,你知道他打赢一场多少钱吗?” 老友又抛出一个问题给还没从上一个问题出来的图莱上将。
“我连他去打那地下擂台都不知道,这个我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