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研花如同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茫然地跌坐在美容院大厅柔软的沙发上。
她的眼睛红肿,手中紧紧攥着几张皱巴巴的照片,那是江臻和那个陌生女人亲吻的瞬间,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钝刀,迟缓而又残酷地凌迟着她的心。
美容院的经理,一位妆容精致却难掩疲惫的中年女士,在安顿好情绪几近崩溃的付研花后,便匆匆走进刚才播放不雅视频的护理包厢,身后还跟着几位神色紧张的工作人员,他们的低语如同细小的电流,在沉寂的空气中不安地流淌。
他们低声讨论着,时而指着墙上的电视机,时而检查着散落在地上的电线和设备,试图找出这段突如其来、令人难堪的视频出现的缘由。
付研花偶尔能捕捉到几句断断续续的对话,比如“线路没问题”、“系统显示一切正常”、“监控录像已经调出来了,正在查看”之类的话,但这些都像来自遥远世界的声响,无法在她早已麻木的心中激起任何波澜。
就在付研花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中时,吴欣凤和冯滔已经偷偷摸摸地在美容院大厅的一角汇合了。
肖雨婷此刻则依旧躺在护理包厢里,假装休息。
她很清楚,自己曾与付研花有过一面之缘,若被付研花撞见,她们精心策划的计划便会功亏一篑。
吴欣凤和冯滔远远地观察到付研花如同失了魂魄般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们明白,他们的“第二阶段”计划可以正式开始了。
吴欣凤微微向冯滔递了一个眼色,两人便一前一后,默契地朝着付研花的方向走去。
他们并没有径直靠近,而是先在距离付研花不远处的另一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似随意地翻阅着杂志,实则目光的焦点始终停留在付研花的身上,细致地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吴欣凤从精致的包里拿出手机,指尖漫不经心地在屏幕上滑动,仿佛正在浏览着最新的时尚资讯,但她眼角的余光却始终锁定着付研花。
冯滔则微微侧过身子,垂着眼眸,像是在专注地摆弄着手中的腕表,实则也在暗中留意着周围的环境,确保他们的“表演”不会被旁人打扰。
确认周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