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坐到林云青身前，让她用干毛巾擦头发。
那两只手在他头上揉搓，时不时擦过耳朵，好多天没和她在一起了，陆长东心猿意马。
可惜这是在医院。
而且面前还有小星星。
陆长东咬着牙忍耐，直到林云青把头发擦个半干。
“先坐着吧，头发不全干不能睡觉。”
陆长东听话地坐着，身上盖了被子，小星星就坐在他怀里靠着他。
林云青坐在床边，拿出她带来的苹果切开。
陆长东感觉全身心都舒服了。
整个人好像泡在温水里一样，幸福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许久，小星星在陆长东床上睡着了。
林云青想叫醒，带她回家。
“要不你们留下吧。”
陆长东眼巴巴地看着她：“在这里陪我。”
他舍不得她们走。
可这房间是单人间，没有多余的床，陆长东的病床也很小。
林云青没办法留下：“小星星留在这陪你吧，明天一早我就带早餐来。”
陆长东撇嘴：“不知道谁安排的病房，连个陪护床都没有。”
林云青估计是医院病房紧张，才没能给他安排个大一点的。
“我下午来的时候，这里病房都住满了，是不是都跟你一样？”
陆长东微微点头：“这次是大型行动，我们队是临时增派的，其他的还有几十个人。”
林云青皱眉：“你也去抓特、务了？”
陆长东知道她见过何晓兰，点点头：“是，原本我们已经准备归队，突然接到通知的。”
林云青问了句：“何晓兰……怎么样了？”
陆长东抿了抿嘴，低声说：“当场击毙了。”
林云青眼睛瞪大：“怎么会……”
抓回来还有审问的价值吧？
陆长东点点头：“当时没有办法，她那个同伙开枪伤了我们几个战士，还拿她挡枪。”
最后只好选择击毙，否则不知道要僵持多久。
林云青叹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凡还没离婚之前，曾经提起过何晓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