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是他莫名的很担心。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担心从何而来。
急促的敲门声盖住了那些喘息,年笙予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但是门是锁着的,也没有任何回应。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敲着门。
“砰!”
房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是她的怒吼。
“滚!”
年笙予敲门的动作一顿,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何时有人对他如此放肆过,他也不明白什么自己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对她放低底线。
但是
房内的陆初晚,好不容易自己动手解决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就要压下去的时候,那么大声的敲门声,直接让她萎了。
不骂他骂谁呢?
简直就是欠揍。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些,现在让她担心的是,这该死的发情期什么时候过去。
这次来的比任何时候都猛,平时自己冲冷水加上吃点药就过了,甚至强忍着也能过去。
可是这次,不仅提前来,还这么强烈,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导致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怪异?
身体越来越热,脑子里有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陆初晚又踢了一脚刚才被自己踹在地上的柜子。
一头扎进了浴室。
另一边,年笙予回到房间,烦躁的点了一支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他又出去了,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在叫她。
昨晚一夜没睡,他想了很多。
陆初晚始终是来路不明,身份不清的异人,自己确实是对她太特殊了。
特殊到有时候甚至会影响自己的决定和看法了。
及时她的身份特殊要住在家里,也也只是提供一个住所给她,暂时不让她的身份暴露引起社会恐慌就行了
这也是他作为一国少校的责任
所以他没在管陆初晚,把她留在了酒店,回去的时候在带她回去就行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
昨晚凌晨,陆初晚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