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吃紧。
降军前两日押送到江陵,同时又要让他火速筹措粮草运往前线。
他也知道军情紧急,只好用糜家商号的钱向江陵豪族买粮。
却不想往年倒卖军粮时用了些手段,这些家伙便趁火打劫,粮价涨了三倍之多。
不就是几年前的旧粮充新粮,又往里面掺了些沙子,至于如此针对我吗?
加之有几家被关羽训斥过,怀恨在心,直接拒绝卖粮。
无奈将俘虏送往荆南安置,才送走第一批,东吴便偷袭了公安。
江陵粮草已经调拨一空,还剩两万降兵,一旦吴兵杀到,城内恐怕不战自乱。
糜芳现在也无计可施,命各营士兵加强巡逻,以防有人趁势作乱。
正烦闷之际,忽然守军来报:“公安守将傅士仁求见!”
“嗯?”糜芳猛地站起来,双目微眯:“将他带来。”
傅士仁刚进衙门,糜芳拔剑厉喝道:“傅贼,你不战而降,还敢来见我?”
“将军息怒!”傅士仁疾步上前,抱拳道:“吴军如神兵天降,我也是情非得已啊!”
糜芳喝问道:“公安城池坚固,沿江又有防御,吴军到底如何无声无息侵入?莫非是你做了内应?”
“将军冤枉啊!”
傅士仁赶忙将吕蒙白衣渡江的计策告知。
“什么?吕蒙竟是诈病?”糜芳脸色大变。
傅士仁观察着糜芳的神色,噗通跪地:“并非是我不忠,而是公安势危力困,无法坚守。”
他这次是来劝降糜芳,连下两城,这功劳不比吕蒙差,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糜芳颓然道:“你既然降敌,来此作甚?”
傅士仁劝道:“如今江东精锐尽出,吴侯已到公安,大军即将临城。为了一家大小和城中百姓,将军不如也早降吧!”
“放肆,你这个叛徒!”
糜芳猛地一拍桌子,大怒道:“我受汉中王厚恩,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
“我自涿郡便追随玄德,比将军更早数年,我们感念其恩情,但他又何曾记得我们?”
傅士仁站起身来,冷笑道:“不错,刘备是做了汉中王了,但加官进爵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