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姐和圆润男齐齐望向声音的方向。
那是一幢红色的建筑,大红色,鲜艳得很。
建筑有五层,顶层的景观长廊里站着一个女将军。
女将军头戴银刺红缨盔,身着亮银甲,大红色斗篷与整幢建筑交相呼应。
见有人看过来,女将军一个跃起,直接从顶层滑落地面。
身体轻盈,稳稳的落在瑜姐面前。
“嗯,还是个美人坯子。”
女将军夸赞。
“樊千户……”圆润男叩首。
女将军正是镇宁府司唯一的女千户,樊英红。
“客气什么,”樊英红摆了摆手,转而问道:“你刚才说谁有难?”
“钱……钱佩。”
瑜姐深深低着头,可能是不好意思,也可能是怕见官,总之不敢看樊英红。
“哪个钱佩?”樊问。
瑜姐沉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出了瑜姐的意思,樊英红主动问道:“是宁山大营黄字营的总旗参干?”
瑜姐豁然开朗:“正是。”
“哦……”樊英红拉着长音:“你是他什么人?”
“民女……我们……我们是邻居。”
瑜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比邻居还准确的关系。
“邻居这么卖命干嘛?”
樊英红背着手,探头过来凑近瑜姐的脸。
此刻,瑜姐已满脸通红,索性抬起头:“你到底帮不帮,不帮请让开,我找熊泰。”
“倒是个烈性子,”樊英红一个翻身,撤出一丈远:“银子留下,你走吧,此事我管了。”
“这可是我全部家当,你可要说到做到。”
一朝开怼,瑜姐也就不再怯懦,大眼睛一瞪,放下几块碎银,转身便走。
樊英红也不气,掂着手里的银子看着瑜姐的背影:“闫盾,刚才看门的收了她多少?”
“这我哪知道。”
圆润男搓着手回答,不敢看樊英红,他叫闫盾。
“废什么话。”
樊英红稍稍挑眉,看出了闫盾不想得罪人的小心思。
“今日是付字营执勤,进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