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英红一步一犹豫的走到秀兽屏风后,双指一弹,锦布自己便越过屏风,飘落在宁公手里。
接过锦布,宁公情绪舒展,望向新卒测试的方向:“能扛起巨石的人怎么可能没入品,看来这小子不简单呀。”
“简不简单,我一问便知。”
樊英红做势就要下楼。
“不必了,谁都有秘密,只要他是个忠义之人、不叛大宁就足够了。八品的拳力,梁龙,他比你如何?”
宁公叫住樊英红,顺便玩味的看了看梁龙。
“宁公明察,我镇宁府司得此人实属不易,属下必倾囊栽培。”
梁龙双手抱拳。
“没有外人,不需要拘谨。”
宁公目光慈祥。
梁龙和樊英红都是他当上宁公之后亲手培养起来的千户,亦子亦徒。
正在这时,楼下又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启禀大人,白驿呈禀,新卒二测需要宁公批阅。”
“哦?”
仰卧的宁公顿时来了兴趣:“本公只记得,首测超过八品要我亲自批阅,二测批阅,所为何事?”
闻言,樊英红不敢怠慢,赶紧接过锦布递给宁公。
展开锦布,上面详细的记录了钱佩的所作所为。
“难怪,两次复述,均为胡诌,哈哈哈哈,有意思。”
宁公展颜,随即将锦布递给梁龙。
简单过目,梁龙又将锦布递给樊英红:“随口胡诌,是否有些儿戏?”
“算不得,高压之下仍可游刃有余,此卒应变灵活,假以时日是个大才。”
宁公目光越发深邃,随即朝门口吩咐:“我已知晓,让他回家等消息吧。”
白日落下帷幕,镇宁府司各营纷纷掌灯。
钱佩得了令,自顾回家等消息去了。
长安街,又称大宁天字一号街。
镇宁府司坐落在天字一号街上,这里晚上相当繁华,一点不输西淮坊。
出了镇宁府司衙门,沿着长安街向西一直走,走到京城边缘再向北,就是外笼坊了。
这几天发生太多事,钱佩都没来得及好好琢磨,就已经成了镇宁近卫。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