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宁公悠悠重复这诗词,相当满足的表情挂在脸上。
“人生”
熊泰仔细一品,突然不说话了,默默地低着头,身体有些颤抖。
这是在表达情绪,梁龙很是理解,所以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等着。
十几息之后,熊泰再次抬起头,眼眶湿润。
“他”熊泰有些语无伦次:“这就是我想说的。”
“不要老是这么激动。”
宁公摸了摸眉毛,有些无奈。
这个大汉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总是爱激动,一颗赤诚之心天天可见。
“说正事,此卒已入八品,你去给他灌个顶,银子嘛,给他灌顶消耗会很大,就要个五百两吧。”
宁公起身,自顾来到了望台前,望着梁字营的方向。
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宁公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虽然只是露了个背影。
镇宁府司内,从来没有人见过宁公的真面目,哪怕是背影,今天是第一次。
梁龙也有些愣:“宁公,你”
“无妨。”宁公没回头。
“五百两,是不是多了点?”
熊泰眉头微皱,没怎么读过书的他此时cpu有些热,这得多少年领不到锦缎啊。
“像他这种人是不会为钱发愁的,去办吧,评级的事不要与其他人讲。”
宁公吩咐,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是。”
熊泰得令下去了。
“你也走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这话显然是对梁龙说的。
“是。”
梁龙也告辞。
偌大的顶层,只剩下宁公一个人。
这个大宁的最神秘的武修,今夜的情绪异常活跃,嘴角上微微的弧度挂了一整天,像是得了什么宝贝。
梁字甲营。
熊泰急匆匆的赶回来。
一进门,钱佩、戴浩军正在研讨谁是谁爸爸的问题。
“好啦,有正事,”熊泰一脸严肃。
闻言,三个黑甲近卫收敛笑容。
“钱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