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审问,竟是静安郡主为女报仇。

    自从朱氏死了,静安郡主痛失爱女病了,也恨透了谢知行和姜婠夫妇,这次得知此事,就想让姜绾死,让谢知行痛失爱妻生不如死。

    谢知行听闻李山禀报时,杜韵然就在。

    她惊叹道:“幸好四叔谨慎,派了人保护莫院正,不然这次得手,四婶的毒不知怎好,莫院正也是无妄之灾啊。”

    谢知行脸色冷沉不语,此事俨然也是惹怒了他。

    刚才得知莫院正遇刺时,他的脸色,比现在更难看。

    本来现在姜婠中毒昏迷,他就日夜揪心,一直陪着姜婠,生生憔悴消瘦许多,现在能救姜婠的人被刺杀,背后之人此心一目了然,这和又一次谋害姜婠有何区别?

    他焉能不怒?

    谢知行握紧拳头,看向李山冷冷道:“立刻将刺客押送入宫,呈上供词,告诉陛下,莫院正乃太医院首,专为陛下看诊,刺杀莫院正,等同谋害陛下,请陛下弑君之罪论处。”

    李山心下一惊,立刻领命去了。

    杜韵然虽然也恼恨至极,却不得不提醒:“四叔,若是如此,不得要了静安郡主的命?可静安郡主乃陛下堂姑,且淮老王爷病重,不好受刺激,如今陛下怕是不好处置静安郡主。”

    谢知行道:“即便要不了她的命,也得让她脱层皮。”

    杜韵然见谢知行并没有失了理性,松了口气。

    这时,里面给姜婠看诊的莫院正出来了。

    谢知行忙起身问:“莫院正,如何?她情况可稳?”

    尽管以封穴针法控制,但并非密不透风,毒还是在侵蚀姜婠的身体,只是针法封穴控制着,减缓了许多罢了。

    在解药弄好之前,莫院正每日都得来看诊,并用药走针抑制一番。

    莫院正道:“谢相放心,还算稳得住,这几日的损伤影响不大,而今解药只差最后一步,明早就能给夫人解毒了。”

    谢知行心绪勉强稳着,颔首致意:“如此,有劳莫院正了。”

    “谢相客气。”

    。

    静安郡主失手之事,庆成大长公主和安宜郡主也知道了。

    安宜郡主气结,“果然女儿愚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