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反应过来,急忙辩解,“不,妾身不是啊,妾身当初真的是不想走,不知道夫人的真正意思,才宁死也不肯离开,不是对夫人耍弄心机啊,求相爷明鉴!”
谢知行不说话,只冷眼看着她。
杜姨娘哭着摇头,“相爷明鉴啊,妾身真的没有,这次的事情也不是妾身指使的啊,妾身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就是那个贱婢为了脱罪陷害妾身,妾身冤枉啊。”
谢知行道:“你承认与否,此事你都脱不开干系,你不会以为你不承认,本相便奈何你不得吧?”
“还是说,你自己死尤嫌不够,想拉上你全族尚能活命的女眷兄弟都跟你一起死?”
杜姨娘家中本是官宦之家,早年犯事获罪,成年男丁斩首,女眷幼子没为官奴,分落于京城多个府邸为奴,如今还活着的也有好些。
杜姨娘僵住,猛地抬头。
谢知行冷然道:“这件事应当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做的,你弄不来葛阳花液,你背后是谁?从实说来,就只死你一人,如若不然,家族灭绝,便是你嘴硬的代价。”
杜姨娘瘫在地上,面上灰败。
再多的否认争辩,在谢知行绝对的权力和手段面前,毫无意义。
杜姨娘闭了闭眼,已然面上眼底都是绝望死寂。
她哀求道:“是不是妾身实话实说了,相爷就能放过妾身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