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岳父商议,将其送回姜氏祖籍金阳,囚在一座庄子终身不得再出。”
杜韵然张了张嘴,虽说这对于姜媃的罪过来说也是合理,总归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但也难怪姜夫人这般不知分寸了。
谢知行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孩子们也快下学了,你去带他们直接去你祖母那里,别让他们过来了。”
杜韵然点了点头应声,福身退下了。
谢知行这才回了内室,坐在床边看着姜婠。
即便闭着眼,还能看出她眼睛是肿的,可见先前大哭了一场。
明明昏睡着了,眉头却紧皱成一团,呼吸也时缓时快,显是睡不安稳。
他瞧着,眼底尽是心疼,伸手去轻轻抚着她的眉头,想给她抚平。
可,根本无用。
。
姜夫人回到姜家,去了姜媃的四季堂。
姜媃被囚在四季堂内,连自己的屋子都不能出来,看守的是姜卓安的人。
许是姜卓安知会过,姜夫人是能进去的。
此时,姜媃正坐在屋内,看着窗外可见的湛蓝天际出神。
被关了两日,她狼狈了些,头发半披着,还有些凌乱,穿着单薄的衣裳,也不太整齐,面色还有些憔悴,因为双眸无神面色灰败,显得人毫无精气神,像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