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
月轻言心中暗叹一声,手上却丝毫没有放松。
他继续催动器息加速释放出更多彩蝶:“落木,放弃吧!”
“就算你的火息不灭,你也撑不过去。我欣赏你的坚持,你的倔强,但没有结果的坚持是毫无意义的。”
蝶流穿过火焰的空档,切在落木膝盖上,脚筋瞬间被切断。
落木单膝一软,半跪在地,疼得一时站不起来。
他嘴里却依旧十分顽强地蹦出一个字:“不!”
斩铁插入在地,支撑身体,器息一滞,眼看焰火转弱,落木猛地催动火云术纹。
火焰加速喷张出来,在他的身边形成一个火圈,将自己围在中央。
境阶的差距带来实力上的差距,境阶之差果然还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海坊中,几名原本正准备加码月牙镇的赌徒,默默在下注的幻屏面前收回了正要下注的筹码。
还没等他们转身离开,后面冲过来一个人。
那人不由分说分开人群,将一个沾满油渍的布包,推放到临时搭建的赌厅服务台上。
海坊的伙计,大多是临时从镇里招来顶用的。
负责服务落筹的服务生一眼就看出了那人,那人是张记包子铺的老板张大包。
张大包一手拿着一个油布裹起来的包,一手分开人群:“让让,让让,都给我让让!”
到了台前,他分开油布包,里面露出些许细软,碎银,还有一张店面的房契。
海坊台前的伙计带疑惑的眼神看了张大包一眼,问道:“张老板,你这是?”
张大包搓着手,带着几分局促的神情道:“这是我老张家的所有的家当,我赌落木赢,我赌月牙镇赢。”
“我从没玩过赌局,不知道怎么赌,你帮我把这些全都换成筹码,我全都压上。”
海坊伙计皱了皱眉,好心提醒他道:“张老板,赌赌是可以,但咱犯不上把全部家当都压上吧。”
“一次压光所有家当,要是赌输了,可要倾家荡产,连翻本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张老板,你好好冷静下来想想,想明白再来下注也不迟的。”
张老板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