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必须如此!”青云布衣淡淡道:“不偏不倚,公平裁决是王上交给我的使命。”
月轻言微微沉默后道:“你确定这是王上真实的意志吗?”
青云布衣没有回答,反问道:“月轻言,你的筹码押在了哪一方?”
月轻言一愣,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青云布衣道:“自然是压在夜月。”
青云布衣将话又引回到原来的话题:“既然压在夜月,若虫二狼锁定胜局,你又哪来的麻烦?”
月轻言眯眼笑道:“这你又是不懂了。月牙之战,夜月是必胜之局。但胜有小胜与大胜之分,赌胜的筹码自然也有落大落小之分。”
“既然都以为夜月必胜,那赌局的筹码现在必然大都压在夜月之上。”
“如此,即使你押对了筹码,但若对手盘押注太少,而押注盘又太多,所赢的筹码分到手分摊下来收益自然也薄。”
“如此,即使赢了盘面,也不过小有盈利。”
青云布衣不解道:“常理而论,确实如此。我好奇的是,既然都以为夜月必胜,为何还会有人会押注在月牙镇头上?”
月轻言道:“你不明白是因为你还不懂赌,更不懂赌徒的赌性。”
“真正的赌徒,无不想以小博大。所以,明知夜月必胜,依然有心存侥幸。”
“赌月牙胜者。这些赌徒,不在乎血本无归,只盼押中万一。若中万一,顿可一夜暴富。”
“当然,如你所言,这些人的筹码在已经落定的所有筹码中只占了个小头。”
“目前为止,除了已经落定的筹码外,盘外还有大量观望的浮筹,而这些浮筹才是最后决定赢大赢小的关键。”
青云布衣道:“我虽然不赌,但也知道赌桌之上是买定离手的。月牙镇上约战已经开战,场外怎么还能下定筹码?”
月轻言耐心解释道:“你说的买定离手赌的是死盘,眼下这一局,海坊开的是活盘,已经落筹的自然是买定离手,但场外已经可以继续落筹。这个活盘,战到最后一人,才会封盘。”
青云布衣恍然,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月轻言接着道:“开局盘中的落定筹码,夜月毫无疑问占了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