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妈感觉自己的手指要被孟冬青折断了,痛得她直冒冷汗。
“放,放手!”
孙姨妈想挣脱,但孟冬青脸上笑盈盈的,手上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使,“孙佳俊上大学了吧,你告诉他,他要是还让你来恶心人,他那大学也别上了。”
孙佳俊考上的好像是鄂省的大学,离江省也不远,火车也就三四个小时。
“对了,顺便提醒她,别想着祸害哪个女同志,我盯着呢。”孟冬青在孙姨妈痛到头脑一片空白时松了手。
看着人摔倒在地,孟冬青看向许母。
许母本来要去扶孙姨妈的,立马缩得跟鹌鹑一样,也不敢伸手了,缩着脖子,瓮声瓮气,“我不知道,你妈过来让我带个路,我,我也没多想,那,那什么,我家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许母赶紧缩着脖子跑了。
孟冬青这才看向刘秀琴,刘秀琴也想跑,但她心里有股莫名的底气顶着,站着没动。
“你以为你生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真的不会打你是不是?”孟冬青看着刘秀琴,上回挨的打,脸上的淤青还没散呢。
刘秀琴惊恐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孟冬青。
“我生了你,我给了你一条命,我是你妈!”刘秀琴不受控制地想着孟夏丽那天挨打的场景。
孟冬青嘲讽地笑了笑,“除了这三句,还有别的吗?”
话音才落,拳头直接就挥了出去,刘秀琴吓得尖叫一声,恐惧地闭上了眼睛,预料中的痛疼没有袭来,刘秀琴颤颤巍巍地睁开眼,才发现拳头就停在她眼前。
“这次是警告,再有下次,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是我打的你。”孟冬青笑了笑,无所谓地开口,“就是知道,我也无所谓。”
刘秀琴哆哆嗦嗦地躲开了一些。
旁边孙姨妈开口,“你竟敢对你的生身母亲动手,简直……”
孙姨妈想骂孟冬青连畜生都不如,但孟冬青一眼看过来,她瞬间就不敢开口说话了,嘴比脑子快,先把话憋了回去。
十指连心,她现在手指还是麻的痛的,不敢再惹孟冬青。
刘秀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饭也没吃,躺在床上,一直躺到天黑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