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青伤了我外甥,现在人还在沪市住院,你们转达一下,让她赶紧开介绍信,去沪市把人照顾好了,等我外甥一出院,就结婚。”
刘秀琴听得一头雾水,话都听懂了,但连在一起有些不明白。
伤了人不应该是赔偿么,怎么最后要结婚?
“请问您怎么称呼?我是冬青三姐,还有您外甥是?冬青没跟家里提过……要不,您进来说。”孟夏丽打量着中年妇女身上体面的昵子大衣,和腕间隐约露出的手表,心下惊疑不定。
孟冬青这是撞大运了?叫她捡着好人家了!
她怎么这么好命!
听到孟冬青没跟家里提过,中年妇女脸上有些不快,也不打算自我介绍,“我就不进去了,我外甥叫孙佳俊,和你妹妹一起下乡的,两人在乡下处过几年,她不跟你们说,大概是怕自己高攀不上。”
孟夏丽和刘秀琴对视一眼,都是震惊又疑惑。
高攀?
中年妇女也不打算跟她们细说,她妹子打电话来可是说了,她们家只认孟冬青这个儿媳妇,不打算跟孟家走动。
而且娶孟冬青,也不是因为看上了她,而是要她负责。
毕竟误伤孙佳俊,害孙佳俊以后可能没法有自己孩子的人,是孟冬青。
凭什么孟冬青伤了孙佳俊,还能再嫁他人,逍遥快活一辈子,她得赔,把自己的一生赔给他们孙家!
这要不是孙佳俊受伤严重,他们怎么可能看得上孟冬青。
看眼前这姑娘满眼算计的样子,同是姐妹,就知道孟冬青不是什么好货。
中年妇女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前脚才走,刘秀琴和孟夏丽还没来得及讨论这件事,就有邻居来打听了。
“市一百货经理的夫人怎么上你们家来了,老刘,这么好的路子,怎么藏得这么严实。”邻居热切地望着刘秀琴。
她家小儿子年底结婚,还差两床好毛毯,想要新省那边的货,但一直没有门路弄到。
正愁着呢,没成想叫她发现了孟家的秘密。
“老刘,平时咱俩关系不错啊,我做点什么好的,都惦记着你,你有这么硬的关系,可不能忘记老姐妹啊,你能不能帮我弄两床好毛毯,中间费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