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芬芳越想,越觉得这名字在哪里听过,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她让带的学生去收费科那边查了住院表。
“有叫孟国强,叫孟丽的,但没叫孟冬青的。”学生很快回来。
他把收费科那边没交上去的,上两个月的住院表都翻过了,姓孟的就几位。
余芬芳百思不得其解,她的生活圈子很简单,除了家庭就是工作,亲戚里没有姓孟的,觉得耳熟,只有可能是在工作中接触到才对。
这一愁,就愁到了下班。
回家看到板着脸的魏长源,余芬芳微笑着上前,轻轻给他按了按头,“怎么了,跟小瓒吵架了?孩子叛逆,你有话好好说。”
魏长源一肚子的火气,在看到余芬芳的笑脸时就散了大半,苦着脸把手拉下来,把人拉到身边坐下。
“别提了,压根就没见着人,还被老爷子训了一顿。”魏长源叹气。
余芬芳沉默,不在他跟他父母的事情上插嘴,缓了一会她才劝,“事已至此,你就别想着要小瓒给你个交代了,想想怎么弥补人家女同志和她家里吧。”
想到这里,余芬芳摇了摇头,家里几个孩子,没有一个是叫人省心的。
魏瓒这边婚也结了,女同志都怀孕了,你再棒打鸳鸯,也来不及了,不如借这个机会,好好对人女同志,看能不能跟魏瓒好好沟通。
婚姻这种事,余芬芳经历得多,只能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两个人过得好不好,家庭、工作、户口都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的心得在一起,不然条件再好,也是白搭。
棒打鸳鸯这种事,要么一棒子打死,要么就干脆别干。
魏瓒明显就不适合棒打,这孩子个性强硬,轻易不会动摇,“你要服老,现在不是小瓒需要你,是你需要他。”
唯一的儿子,魏长源哪有不疼的道理。
但再婚这件事,给魏瓒的伤害太大了,也是当初他们处理得不妥当,认为他们已经是成年人,对自己负责就好,忽略了孩子的想法。
“让我给那臭小子低头?”魏长源不干。
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魏瓒到底在气些什么。
亡妻故去四年,他再婚谈不上背叛吧,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