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能把这位万年冰山不近女色的小池总拿下,只怕也不是池中物。

    茶就茶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刚才叶轻咳嗽的时候,池裴拿着打火机的手顿了一下,微不可察。

    方时悦注意到了,她漂亮纤细的眉毛挑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阿裴,”方时悦声音愈发娇软了,“你倒是让小妹妹坐下啊,你看你板着脸把人家吓得,不是答应我要收敛下脾气的吗?”

    池裴斜了她一眼,意味不明,“我让她站着了?”

    “哎呀,怪我怪我,来,小叶,你就坐在池总旁边吧,要服侍好池总啊。”沈城双手扶着叶轻的肩膀让她坐下,又拍了拍。

    池裴恰好转过脸来,扫了一眼。

    沈城手腕子一凉,立刻缩了回来,讪笑两声,“池总,让小叶多敬您几杯。”

    叶轻刚才来的时候听说了,大客户,就算拉不到投资也得罪不起。

    分分钟能让他们公司在江华消失的那种。

    分酒器就在面前,伸手拿了过来,又重新给自己满上。

    再起身,半弯着腰给池裴倒了一杯。

    池裴自她拿分酒器时目光就再也不受控地粘在她身上。

    他眸色深深,眼底满是克制的贪恋和想念。

    身边的方时悦适时地捏了他手臂内侧一把,才把他想要把叶轻拽过来搂在怀里的念头压下去。

    她动作生疏,倒酒的姿势、量都不对,心里倒是舒服了些,想来刚才那个什么人说她是第一次来应酬不假。

    “池总,这杯酒我敬您。”叶轻右手执杯,左手托底,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盯着酒杯里的酒。

    本来平静的酒面随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泛起涟漪。

    对视只一眼,池裴身子一僵,心脏擂鼓般跳了起来。

    从前他享受这样的感觉。

    可现在,他却恨。

    恨自己明明怨恨了她三年,可还是因她一眼溃不成军。

    更恨她,当初不辞而别一走就是三年。

    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

    两万六千多个小时。

    他是一秒一秒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