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柔不语,池裴说得对。
池裴接着说:“我为她考京青大学,我们恋爱四年,你也知道,可你那时候也没出面反对,因为你想利用她,让我顺利毕业,有个看得过去的文凭进公司对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妤柔有些不耐烦,为那个穷人耽误这么多时间,实在是不应该。
“说你无情啊,”池裴笑笑,眼里却寒凉一片,“你利用完她就把她给骗走,真混蛋啊。”
“池裴!”沈妤柔大喝一声,“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妈妈都是为了你好!她带着你学习又怎么样?我就当请个家教了,大不了给她补几年的钱,你怎么能为了那样一个人说妈妈!”
池裴脑子里蹦出一句话,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说这些,她没感觉的,池裴懒得继续。
“算了,我是来跟你说,我这辈子只会娶叶轻一个,我的夫人只有她,我跟你不一样,她跟你的助理不一样,我们两个,只能以夫妻的身份过完下半生。”
“那我就跟你脱离母子关系,华西的一切都与你无关。”沈妤柔说,她不信,池裴能放弃这样的巨额财产。
“那就脱离啊,明天就发声明,”池裴耸耸肩,“谁不发谁孙子。”
“你就因为那样的女人?!”沈妤柔怒吼一声。
池裴阴恻恻地望着她,“她有名字,叫叶轻,沈妤柔我要提醒你,是不是我这几年收了心,你忘了我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他能考上京青大学,能人模狗样不再办混蛋事,都是因为叶轻。
如果没有叶轻,他现在怕是比流氓混混要坏上万倍。
“你记得八岁那年家里车库的那场火吗?”池裴偏头问。
沈妤柔沉着脸不语。
“你知道的吧,是我放的,因为我太无聊,想听听你口中说的钱的声音。”
“还有十岁那年,你搞了个试管婴儿,但是没保住,”池裴恶劣地笑笑,“是我每天往你燕窝里加药。”
沈妤柔表情转为震惊和不解,“你?为什么?”
那时候知道她怀孕了,池裴天天乖巧懂事,每天早上都会把燕窝端进自己卧室,她以为他长大了,可现在却被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