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裴弯着腰,整个脑袋搭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嗯,走了,本来想再赖一晚上的,我给他司机打电话把人弄走了。”

    “留下也没事,家里那么多房间,”叶轻环抱着池裴的腰,“怎么说也是你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不用为了我疏远他们。”

    “谁疏远了,我以前就烦他。”池裴睁开双眼,眼中毫无醉意,他弯腰将叶轻打横抱在怀里,“我就喜欢你一个。”

    叶轻看池裴那样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连忙蹬着腿,“我太累了,阿池,我刚才记了好多笔记,手酸着呢。”

    池裴睨她一眼,“叶轻轻,你好意思不好意思,都躲了几天了,”但他这么说又觉得自己在强迫她,于是加了句,“我今天快点。”

    “说好了,快点啊。”叶轻败下阵来,“真的快点啊。”

    池裴嘴上应着,心里乐开了花。

    他家轻轻最心疼他了。

    第二天一早,池裴神清气爽地哼着歌在厨房做早饭。

    叶轻戴好手链出来抱着三十六玩了会儿。

    “阿池,你说周姐是真的被冤枉的吗?接下来会怎么做?”

    “都被放出来了,大概率是被冤枉了,至于接下来的事,就要看上面查处的力度,如果找不到陷害她的那个人,上面又需要一个拿出来结案的名额,她很有可能还会进去。”

    池裴把早餐放在桌上,“所以说,你最近不用跟她那么客气,要你签字的地方要仔细看好,让你过手的东西,旁边一定要有第三人,别让她拉垫背的把你找去。”

    叶轻摸着小狗柔顺的毛发,点点头,“哦,我知道了。”

    “不用担心,我跟池知砚打招呼了,让他看着你,他进去了你都进不去,现在放下那小玩意儿过来吃饭。”

    “阿池,你最好啦!”叶轻笑着走到餐桌前,“你又给炖汤啦,我最近胖多了,之前的衣服都有点紧了。”

    把叶轻养胖,是池裴目前来说最有成就感的事。

    像是花匠精心呵护的花儿,从一棵小苗开始,渐渐长高长壮,枝头慢慢抽出嫩芽,花苞随之而来。

    现在的叶轻,已经到了长花骨朵的阶段。

    再给他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