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晚洗漱出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
瑾王发现每次见白非晚,她穿的都比较简约,但又不失端庄,反而显得更加亲和妩媚,他很喜欢。
吃完午饭,两人去了白非晚的书房,虽然瑾王休沐不用上朝,但还是有折子需要处理。
来到书房两人旁闹了一会儿,在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不小心把桌上瑾王带来的折子弄在了地上,惊醒了两人。
白非晚立即推开瑾王,慌乱的弯腰去捡落到地上的折子。
看见了折子里有一张纸露了出来,看见上面的内容白非晚眸子闪了闪,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赶忙将折子放在了桌上。
“好了,先不和你闹了,本王还有事要忙,乖,自己去旁边看书写会儿字,等本王忙完了在给你。”说完不怀好意的笑了一笑。
听到瑾王略有深意的话,白非晚嗔怪的看了一眼瑾王,然后乖乖去旁边矮桌上写字了。
白非晚坐在一旁看似是在认真写字,实则是在想刚刚信里的内容。
原来私盐的事这么早瑾王的人就有所发现,信里说他察觉到江南那边近年来多了一批不知名的私盐销售到全国各地。
他让人悄悄查看了,没有发现这批私盐的出处和任何有关的运输从江南一带出去。
白非晚想起书里提到过私盐贩卖的运输并不是以固体形式运输的,而是将盐融化到水中,再将布料放在水里,拿出来晒干,最后以布货商的名义将布料运输到全国各地。
现在估计睿王已经在计划将一部分私盐悄悄转移了,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瑾王则是坐在书桌前认真的处理折子,偶尔抬头看一眼白非晚的方向,看她白非晚认真的小模样,又继续低头批折子。
以前他不喜欢办公的时候有女人来打扰他,但看着旁边坐着安静写字的人儿他感觉还不错。
就这样过来差不多一个时辰,白非晚感觉全身僵硬了,想活动一下身体,但又怕打扰到瑾王,就悄悄她抬头往瑾王的方向看了一下,发现他在认真工作。
于是她轻轻起身,尽量不发出声响,